我和我丈夫喜欢同床共枕,但是我们经常没法一觉到天明:不是他得起床上厕所,就是(他声称)我扯开棉被,又或者是我们其中一人开始打鼾。种种子是否能改变这一切呢?
唯有业力能改变一切,
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此刻,有一件事情是你必须了解的,而它并不简单。唯有业力能改变一切,而除此以外别无他法。意思是,任何事情能够达成,是因为我们有种子;如果我们没有种子,所有努力都会白费。这一直都是天地万物运行之道。
这意味着,我们能确保你们俩绝对可以拥有一夜的安眠,而且夫妻同床共枕。根本没问题,只需种下所需的种子。所以我们要从问题的本质开始,用一句话概括出来。
当时是在法国中部布瑞福的一家小咖啡馆,是我向菲利斯和她丈夫杰西提出了这项挑战。遇见我时,他们刚从法国的郊外度假回来。美丽的假期提早结束了,因为这对焦躁不堪的伴侣三个星期以来都没有一晚能得以安眠,因此两人关系紧张了起来。
如果你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你就会了解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脑筋一片混沌,根本无法察觉事态有多糟糕。对于一段感情而言,睡眠不足不单带来生活上的困扰,也会在彼此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破坏夫妻之间的关系。
菲利斯安静地凝视一块巧克力糕点,杰西则客气地俯视桌前的牛角面包,但他的耳朵明显地竖起,非常渴望问题能获得解决,最好就从今晚开始。
“我想,”她开始说,“你可以说我希望能够好好地睡一晚,不受干扰地睡一晚。真的,全在于不被干扰。”
在这之前,我们在问题23里已讲解了人人都需要一些不受干扰的时间。我们说过不受干扰全神贯注的时刻如同健康的饮食一样重要,能让人的意识保持喜悦和平衡。且让我们把它具体地运用在对话上。
“这是相当严重的,”我说,“当你的睡眠不断地受到干扰,我的意思是,长久下来,足以造成任何当事人不愉快且丧夫理性。”杰西突然抬头来,但有智慧的他又再继续保持沉默。
“是的。”菲利斯回答道。
“所以我们要找出导致问题的原因:更细微的……”我提示她。
“比每晚睡到一半被吵醒……更细微的。”菲利斯赞同道。
“是的。”
当人们开始领悟到种子的原理时,他们经常会不自觉地停顿下来,双眼盯着远方的空白去寻找问题的根源,然后不经意地露出一脸的愧疚,因为他们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就是导致问题的起因。菲利斯瞄了杰西一眼。
“我经常干扰他人。”她说。
“事实上,我们俩都经常干扰别人。”说完,我看见她又灵光一现。
“两个人能否合种一颗种子?”她问。
“能,也不能。我的意思是,没有能够替他人种种子。如果可能的话,那我上周就不需找牙医补牙了。”
“怎么说呢?”杰西问,而我看得出他开始对这话题感兴趣了。
“我的意思是,到目前为止世上出现过很多好人,对吧?”
“嗯,没错。”
“所以我想说的是,一定有过真的很好的人,他们一早就发现了种子原理这一黄金法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种豆得豆,种瓜得瓜;如此等等。”
“而如果把自己的种子送给其他人行得通,好比从你的意识中拔出一颗种子,再把它交到他人手中,那么这些好人早就这样子做了,对不对?”
“似乎是这样。”
“而且如果这些活在我们之前的时代及现在活在我们身边的大好人真的可以把‘找牙医补牙’的种子从我们的意识中拔掉,或者把‘不需要补牙的健康牙齿’的种子播种在我们的意识中,那我上周就不必去看牙医了。我说得对不对?”
“对。”
“可是我确实需要牙医。”我作了结论,“这就证明了他们不可以,也没有人可以。我们不能共享同一颗种子。”
“但是事实是我们俩的睡眠都受到干扰了?”菲利斯问,“这难道不意味着我们共享同样的种子吗?”
“你们各自可以拥有同样的种子,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共同享有它。我的意思是,假设有一名朋友到你家去吃晚饭,她原想和你们分享所有关于她最近一次度假的经历,但你们俩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断她的话,导致她最终放弃,而且被迫聆听你们俩所想要谈的话题。”
“我的意思是,假设你根本没察觉到她有话要说,甚至你们俩都没有察觉到。”
“你们则各自在自己的意识中种下了相似的种子。事后,当种子开始萌芽,你们就会有被严重干扰的观感。然后……”
“然后夜里他就会起床上厕所,又或者我不会扯掉他的棉被。我们从各自种下的种子,各自体验到被干扰的感受。”
“没错。”我顿了一会儿,“或许当你在和别人对话的时候,你开始仔细观察他们的脸部表情。看看你能否察言观色,看出他们有话要说。除非对方明显已把要产的话说完,不然不要开口。如果你很有意识地种种子,这新的‘不干扰他人’种子不只会深入到你的潜意识里,还会阻止那些干扰你的睡眠的旧种子萌芽。”
紧接着的是一片友好的沉默,同时我也看得出菲利斯和杰西他们俩确实受够了身心的疲惫。所以他们决意下工夫,不再打断别人说话。他们看起来也好像准备好了做感恩冥想,一个来自古老西藏可以奇迹般治愈失眠的冥想。
“其实还有另一个能够让你安眠的技巧。”我说。
“那是什么?”他们异口同声问道。
我指向他们的两个空盘子,盘子里只残留下刚刚那两个美味法式糕点的糕饼屑。
“我想说的是,想一想,糕点师傅为了做这两块糕点付出的心血。你知道,几个月前,我听说巴黎一家名为‘LeMoulindeVierge’的糕点店拥有制作世上最棒的牛角面包的秘方,而且他们不久前在一本法式烘焙书中发表了这个秘方。牛角面包的制造方法好像真的很难,难得连名厨茱莉亚·查尔德(JuliaChild)都没有在她所出版的烹饪书中提及。
“因此我拦了一辆计程车,把那家店的地址给了司机,我们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才抵达。我问司机他能否等一等我,他说没问题。在糕饼店里,我买了那本烘焙书,把它塞进我的单肩包里,然后买了两个牛角面包带走。”
“回到计程车里,我把其中一个牛角面包送给司机,可是他却满脸牢骚。他拒绝了我的好意,迳自开始了漫长的驾驶。‘你知道在巴黎还有其他的糕饼店吗?’他嗤之以鼻,‘你让我大老远带你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两块牛角面包?’”
杰西被逗笑了,说:“在巴黎的每一个转角就会有一家糕饼店。”
“是啊。话说回来,我一回到家,就想尝试这牛角面包秘方。不过,我必须先把每一句法语输入谷歌翻译,翻译成英语,才可以开始为自己制作牛角面包当早餐。
“只不过,等我做好的时候,它已经可以当我的晚餐了。”我转向杰西问:“请问,你知不知道你很快地在五分钟内吃掉的牛角面包需要花多少时间制作吗?从花一个小时时间到食品杂货店购买材料开始算起:回到家后,再花上两个小时左右将面团擀开,等它发酵;最后将面团放到冰箱里,再等多半小时。”
“接着把牛油揉扁,揉成一个巨大的方形(嘿,我们就单以一批牛角面包来计算,用上的牛油不超过四分之一磅);把面团压扁;用面团包着巨大扁方形的牛油;然后用特殊的方式把它折叠起来,再放回到冰箱里,等半小时。”
“然后再擀一次面团,切成一块一块的三角形,把它搓成牛角形状后,给外层上一层油,再等多一个小时,让它再发酵些。”
“最后坐着看着它烘烤,确保它烘出来的颜色正确,否则就需要调整控制温度。把它们取出后,又坐下来,等它们冷却。感觉上,我仿佛是和这些牛角面包打了将近六小时的交道!”
“哇!”杰西惊讶地说。他似乎为自己那么快就把牛角面包吃完感到有点惭愧。
“所以,有一个人,”我无意识地挥了挥手臂,接着说,“在天未破晓以前就起来为你烘烤这个牛角面包;另一个人必须到商店去购买所有新鲜的食材;又一个人从货卡车中取出食材;再由另一个人负责开车到仓库去取货;还有另一个人把它搬到卡车上。”
“也有一个人把磨坊的小麦面粉用卡车运送到仓库;在这之前,又有人须把农场的小麦运送到磨坊;还有人饱受日晒雨淋收割小麦;也还有人栽种小麦,有人犁地,有人灌溉田地和施肥。”
“而那只不过是面粉的部分;其他原材料也同样如此。我想表达的是,你想也不想,一下子就狼吞虎咽地把那么多人一年的心血吃下去了。”
杰西垂下头。
“那么,在这其中,冥想应该怎么样引入呢?”菲利斯问。
我点点头说:“在你就寝前,让自己放松地坐在安乐椅上,或者随意地坐在床上。想一想你今天吃过的或用过的一件物品:可能是一个牛角面包,可能是一部汽车,也可能是你的房子。”
“然后在脑海里慢慢地一一回顾那些曾经辛苦劳作的人们,为了提供你那件物品而辛苦奔波。在你心里,感谢那名暴晒在太阳底下为你介绍车子的销售员;感谢那位负责驾驶那些又大又危险的长形大卡车,把车子运送到停车位的司机;感谢那些一整天在站在工厂里的生产线前,将汽车的每一个零件一一拧紧的操作工;感谢那些在工厂里制造某一个零件的工人;感谢那些守在融化的钢铁前,将零件切成型的工人;感谢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去采取矿石的矿工们。”
“但他们都有得到报酬……”杰西才刚开始说,我立即不耐烦地打断他。
“他们都在耗尽自己的生命为你制造你的所需品。”我低声说,“而且任何人,任何数目的金钱,都无法将那些时间归还给他们。他们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为的就是让我们可以活着,可以坐在这里享受着一片面包。”
“这就是冥想,真正的冥想。你不需要双腿交叉盘坐,盯着一堵墙,只要放轻松,惬意地躺在床上,慢慢开始回想,几乎可以说是在享受,回想那些为了让你活着而奉献自己生命的人。感谢他们每一个人。”
“当你越来越上手的时候,要感谢的人也越来越多。制作区区一个牛角面包,参与的人不是一打,而是数以百计。有人辛苦地修建这些货车所驾驶过的道路;有人维修货车引擎;还有人付钱购买货车。”
“感恩除了是人类最崇高的情感之一外,它本身也给我们带来无限的祥和。每当你停下来感谢一个人时,你的内心就会变得更温柔,更祥和。”
“接着,把头靠在枕头上。你甚至还可以继续进行感恩冥想,但是进行不了多久。因为你很快会进入深沉安宁的睡眠,一觉到天明。但你睡醒时,你将会感到宁静,神清气爽。”
“需要种下两颗种子。”菲利普思考后说,“一颗是‘不受干扰的睡眠’种子,另一颗是‘安宁的睡眠’种子。”她瞥了杰西一眼,他早已挂满了一脸的微笑。我们多点了几份糕点,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更多人可以答谢。
感恩带来巨大喜悦
——节选自恩师格西麦克《爱.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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