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在南方的边陲之地,我们进入了秋天,时间划到了10月18日。
这是你昨日的成就晚上十点,你在睡觉,孩子还在说着玩笑话,再过几十分钟,我能听到你们的打鼾声。
生活的角逐仿佛在冷风的欢呼中沉睡,斗志昂扬的武士,丢下自己的宝剑,亮出休整的免战牌,众人无不疲惫不堪。
这时,年将已过半的舅舅还在山巅,吹着刺骨疼膝盖的北风,扛着斤的胖妞扭捏个不停,或者蹲在地方,在漆黑的夜空下,寻找泡妞留下的痕迹,他伸出那么难受的手臂,收走胖妞留下的情书,最后大地一片光无,天空慢慢发亮。
他心目中的胖妞实际上他在做这个胖妞不过是一台磨光机。
磨光机,消磨时光的机器。我们每个人都需要,迫切地渴望希望的磨光机,有时你竟为之犯困发懒。
当然,我舅舅也会发困,但似乎并不知疲倦不知累,这是体质还是精神的原因?
非也。
这是因为胖妞其实太美。
胖妞哲学是应运而生的新美。
冬天冷不着胖子。
重活压不坏胖子。
离别悲伤不到胖子。
胖子听着北风,喝着汽油,加油地推动磨盘,席卷而去,是乎要把东非大裂谷给磨平。
他的身躯,就像一把挂满辣椒串的冲锋枪,架在高大的围墙上,顶着风,高空作业,惊险刺激,中途休息时间,竟要看一集古装连续剧。
仿佛间,爱看侠义片的他,行走于方寸之间而心不乱,做着于侠义无关的事,怀揣着忠心侠胆的心。
昨天,他告诉我,他很想去偷地瓜,劫贫济贫,看来他的生活多么百般地无聊,竟生出许多滑稽的无聊心思,这就是工地的领头羊,肆无忌惮地偷偷懒,又拼死卖力地挥挥手,总还好,脚上的功夫可以省点,要不然,谁吃得动这苦力活啊,除非是个大胖子。
生活的角逐,总归于吃喝拉撒,夜深了,我喝着白开水,点动着屏幕,轻描淡写地说着两种不同的生活。
生活,总会因为工作而发生改变。一个人喝着茶,一个人在风餐露宿,但这其实是一种生活,只是工作时间不同,或许明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人就是我。
生活的不同的地方,已然渐渐磨灭。
我的生活并不可悲可泣,也非无所寄寓,又无所强求。
生活本该如此,美滋滋,津津有味。可是,你越害怕,生活并不能改变丝毫,你越是拄拐者前行,也战胜不了别人,最后,在生活的分别中,一曲离别的风音,冲击着帆布,把我们推向大海与自己的孤独中去,离别,多么不舍,浪里的船因为风向问题,或许要卸下帆布,哪些所谓的区别,只是时间的错位造成的错觉,比如多一天半天工,明天又得休息一天。越往南去,天或许都快亮了。
追逐时间,时间却在抛弃我们。
珍惜时间,时间却在消磨我们。
生活,并不惧怕离别,最惧怕的还是自己,比如,自己多久可以战胜时间?
切莫生此错觉,个人的力量是薄弱不堪的。